得知真相后,他便开始装作体力不济、百病缠身的模样,希望能早日辞去丞相之职,避开朝堂纷争,以免旁人为了对付他翻出此事。
三年多来倒也风平浪静,今日却再听得那枉死女子的姓名,刘括实难泰然。
浔阳瞧着刘括发抖的手便知此事在他心中是何等份量,若非他执意乱点鸳鸯,她是不愿来为难这位老人家的。
“丞相大人的脸色似乎欠佳。”浔阳端起茶盏,拂去泡沫,悠然细品。这茶叶并不是什么顶点的名品,胜在其味清甘,回味无穷。
浔阳的来意刘括自然知晓,也不打算再兜什么圈子,道:“郡主又何必明知故问,旧事重提,想必是为了唐近吧。”
浔阳浅浅一笑,开门见山最好不过。她道:“丞相大人不也是明知故问吗?”
刘括放下茶盏,道:“郡主既然知道了当年的事,应也知道错不在老夫。老夫为何要为此事遂了郡主的心意?难道郡主想要颠倒黑白,冤枉老夫?”
正是不知者不罪,当年之事虽因他而起,却并不能治他什么罪名。
“浔阳岂敢。”浔阳笑道,“我不过是想做个好心,将真相告知那女子的生身父母,好让他们寻回女儿遗体罢了。”
这才是刘括真正担心的事,那女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