祉去冒险,陛下看向两个儿子,道:“此事,交由你二人秘密去查,务必保全浔阳和唐弥。”
阳湍与阳淌对视一眼,阳淌道:“父皇,此事因儿臣疏漏所至,理应由儿臣一人负责。”
“阳淌!”皇帝气道,“浔阳是你们的妹妹,不是朝堂上那些筹码,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要怄气吗?是想把浔阳害死再把朕气死吗!”
“儿臣不敢。”阳淌低头认错。他怎么可能不担心浔阳她们,只是实在不愿与阳湍联手。
阳湍担心浔阳安危,不与阳淌计较这些,道:“父皇放心,儿臣与二皇弟一定会平安救出浔阳。”
夏夜清凉,藕风小筑的木桥上荷风真真,唐弥坐在桥上,两条腿伸出栏杆外,悬空晃荡。
“娘,我们要和二舅舅玩多久躲猫猫?”唐弥认真地问着身旁的母亲,虽然慎和宫又大又漂亮,但是不能出门,她待不住。唐弥道:“要不我不生二舅舅的气了。”
浔阳扇着绸扇,这可不是唐弥不生气就能结束的,要等阳淌和阳湍重归于好。她安慰唐弥道:“可是弥儿这么快就原谅二舅舅,二舅舅还会带别人去逛庙会的。弥儿多忍耐几天,住在这里娘亲就不逼你吃青菜好不好?”
唐弥低着头计较了一番,母亲说在此处可以不吃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