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就像田大哥,自称并无进殿试的希望,但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好好复习。
陈昉一脸羞愧:“我自知并无机会进殿试,再加上家中银钱因为此次考试花费所剩无几,我必须出来找点事做。”
陈嫂子听到这儿,一脸恨铁不成钢,“我都说了,我供他读书,他就是不肯。”
“我堂堂男儿,可以自力更生,哪儿花用姑母的钱。”陈昉还是不松口。
一直看果果的秦妙这才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打量起眼前的书生。
田莓意外,看样子,陈昉挺有骨气。
刚才她说陈昉斯文清秀,说的都是外表,说他看起来不错,也只是说看起来。
因为才见过一次的人,田莓不敢对他的人品妄下结论。
现在,倒是多了几分欣赏。
送走陈家姑侄两,田莓拉秦妙说话。
她开门见山道:“方才陈嫂子问,你和陈昉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秦妙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可话一出口,她又想起了方才送人出门时,那书生悄悄看她的目光。
她的心跳突然快了许多。
田莓可不知道秦妙复杂的心理活动,她知道秦妙一向是有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