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想治是为了好跟太子睡觉这狗屁理解像话吗?她好冤。
叶葶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哪句解释开始,林德脸上露出一抹欣慰而深沉的笑容,宽容道:“姑娘不必多言。老奴懂的。”
叶葶一阵心梗。
你懂个屁。
因太子差点出事,在汤泉作死的那个叛徒又是内院婢女,消息一出,人人自危,府中一时乱糟糟,林德说完就立刻离开了。
叶葶就这么被扔在了东暖阁。
人都还没认全,她稀里糊涂就成了太子殿下的救命恩人兼上位新宠。
前后用时不到一天。
宛如开挂,火力全开冲上野路……正四仰八叉躺在太子寝殿软褥床的叶葶越想心情越沉重。
事情好像在往奇怪的方向狂奔。
她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现在唯一知道的是,她这尴尬的身份在太子府很难抗命,反正半夜跑路暂时就不用想了,没门。
叶葶盯着头顶的纱幔看,轻叹了一口气,心里开始琢磨自己的事。
林德叫她娉婷姑娘,这多半是个赐名,否则对方出于礼数,也不会略过姓氏直接带名。也难怪,她的身份就是花瓶嘛,花里胡哨的艺名就太正常了。
这么一想,叶葶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