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梅子酿,暖暖身子。”
叶葶肩膀僵了。
他指腹轻描杯盏的纹路,缓缓道:“有印象吗?那日你给孤倒的酒,就是这个。”
叶葶心态略崩,要被他吓跪了。
不过在她要跪之前,萧知珩却按住了她。别看他看起来病歪歪的弱不禁风,这会儿她手腕被扣住,竟是动都动不了。
萧知珩淡淡道:“你又跪做什么?孤今日就是想与你品酒的。你不必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
说得轻松,你一杯毒酒就要送我上路了!
叶葶脑子乱得很。
今日算是事发突然,她没有一点点防备,太被动了。现在连雪儿在内的卧底都死了,这一串刺杀小分队里目测就差她一个了,别说甩锅了,她就是连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都没有,这怎么搞?
天要亡我。
这狗老天是真的要我重新死回去吗?
叶葶觉得自己心态真的差不多崩了,她真的太难了。拿着酒杯,她内心拔凉拔凉的。
叶葶直挺挺地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火炉,两行造作的眼泪突然就落下来了。
宛如一朵可怜楚楚的小白莲花。
萧知珩的笑容凝住了,神情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