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不想听。”
“殿下这是何必呢?这事并非不可……”
“孤不想听。”
“……”
苏成渊最后也没能把话说完,他满肚子精妙的佛法心得依旧是无人聆听,入了夜,他被送回相国寺了。
萧知珩把人送走了之后,又独自坐了一会儿,他垂眼信上的内容,静默不语。
争权夺势么,可笑。被寄予厚望的太子连命都比别人短一大截,夺什么呢。
夜风袭来,徒然吹歪了烛火,他紧了紧身上的外袍,才慢慢地将信纸都烧了。
林德过来了,道:“殿下,可是要回汤泉泡药浴?”
萧知珩点头,起身,他在廊上走了几步,忽然又改变了主意,道:“不了。”
他说:“去东暖阁。”
林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太子殿下皱了皱眉,问道:“今日不是孤的好日子吗?”
林德:“啊?啊!是啊。”
他立刻就来了精神,笑眯眯地说道:“哎哟,瞧老奴这记性,良媛今夜肯定是在等殿下过去呢。”
萧知珩压着嗓子低低地咳着,面色微白,他没接话,就走向东暖阁了。
谁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