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道:“良媛可是看出了哪里不妥?”
叶葶当然没看出来,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就是随口一问。”
开玩笑,宫里全体太医诊断出来的结果,她一个屁都看不懂的路人甲能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那真是活见鬼了。
想是这么想的。
但叶葶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想不通,所以就一头扎进医书里,专门去翻那些疑难杂症的本子,不过她看得最多的还是有关寒症这方面的。
得了重寒症的人极其畏寒,肺腑亏损,寒邪侵体至气血两虚,重则头痛欲裂……这些要命的症状,在太子殿下身上一一对上了。
叶葶心情很沉重,这样的话,太子殿下真的很脆了。
她用笔在寒症那页画了一个圈,看着看着,就有点出神了。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身侧伸出一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拿起了她的书。
叶葶一愣,扭头就看到了清冷淡雅的太子殿下。他微微低头,随意束起的墨发垂落,抿唇不语时神情冷清清的,此刻却有些慵懒。
叶葶本想起身夺回书,但见来人是他,就硬生生地收了手,“殿下。您怎么来了?”
“路过,”萧知珩的嗓音低低的,看她凌乱的笔迹,扯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