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海霖道,“三年时间白卖命了,每周七十个小时,不是人干的活。现在一个证也没拿到。”
杜骁听了,只是悠悠道,“为什么想不开?”
尹飏笑,“他这是为情所困!”
杜骁一愣,想了想,又觉得这是程海霖会干出的事。
程海霖看过来,“刚听说阿飏最近有情况了,杜骁,你呢,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杜骁没应声,是尹飏插的话,“你不知道,他特么还活在当初你留给他的阴影里。”
“什么阴影,”程海霖一顿,立马反应过来,“哈,你说的是那件事?”
他和尹飏忍不住哈哈大笑。
认真追溯起来,都是三人初二的旧事了。
那个暑假,他们常去玩的桌球厅里,充斥着各色男女。让人印象很深的是有个火辣的小太妹,看上去比他们长上五六岁、约莫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在桌球厅里打暑期工,每天穿着一条小黑裙,上面的白色紧身t恤衫只将胸包围了一半,深邃的事业线大喇喇地敞在外面。
彼时的程海霖和尹飏正是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正欲脉喷张、血气方刚,自然注意到了每天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的小太妹。
于是,少年们潘多拉的盒子就此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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