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孟檀渊几乎要以为她还在生气。
孟檀渊素来寡言少语,她不问他便不说,两个人一时沉寂下来,气氛虽不说有多冷,但总没有前几日那般合乐就是了。
苏婳倒不是真的还在生气,她没有那么小气,只不过是她想给男人多一些的时间。
她知道凭孟檀渊的警觉,他一定发现了这几日他对自己态度的不同,虽说与对待旁人只是一些细微的差别,但若是放任下去,就像是一颗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终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无情之人最忌心生牵挂,苏婳现在就是在等,等孟檀渊对自己这颗种子的态度。
是会放任它不管还是亲手将它拔出呢?
孟檀渊内心确实不太平静,以至于给灵剑淬体之后,他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进行调息,而是起身踱步到清潭石边。
良久,潭面忽然“嘭”的一声,苏婳应声抬头,便看到一袭白衣的男人面向潭面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身影很快就沉入潭底消失不见。
“???”什么鬼,就是想不开也不至于投湖自尽吧?
苏婳惊讶地站了起来,连忙跑向谭边,脑子里满是不可思议。
“檀渊师兄 ?你在下面吗?”苏婳跪在潭边上,对着重新平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