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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壶落地的声音在这空旷大大殿之内,异常鲜明刺耳。
宫绫璟先是一愣,本能地往后一退,避免滚烫的茶水溅到她身上来。
可待她反应过来之时,那只今早被烫伤的手却已然被人握在手中。然后她的腰肢被人一圈,身子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远离了那一地的茶水和碎片。
可就在她还没能来得及感受那熟悉又陌生的温度时,身子却已然被人放了开。
焰溟松开了她的腰肢,只牵起她烫红的手,察看她的伤势,眼神晦涩。
他一边牵着她到后殿内,将她安置在那贵妃榻上,一边接过奴才递过来的珍珠膏为她轻柔地上药。
他的动作格外地小心翼翼,竟像是怕碰疼她一般。可是,宫绫璟还没从他手上的温柔中反应过来时,焰溟就对她说了一句让她仿佛置身于寒潭的话。
“王后该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以后端茶倒水的事情让奴才来就好,王后若无事,就少踏入政宣殿。”
焰溟还厉声呵斥她身边侍候的奴才,以后王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伤势,他们统统不用活了。
他的眉宇间满是狠厉,一时与他刚刚为她上药的模样,竟仿佛不是同一人。
宫绫璟看着男人高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