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敢多言。
焰溟端坐于那龙椅之上,凤眸微眯。
“李德喜,把齐太师扶起来,赐座。”
他的语气还是那般清冷,令人无法揣摩这齐太师一番话到底是否有让这帝王此时的心境有了些许不同。
李德喜很快走下去把齐太师扶了起来,又让两个小太监赶紧把那椅子搬过来安置好,待齐太师坐稳后,他才垂首快步走回皇帝身侧。
焰溟凤眸扫过众人,大殿之内一时所有朝廷重臣似乎都被齐太师这一番话镇住,一个个都低眉垂眼,不敢再多言几分。
“既无人对齐太师这话有异议,朕便吩咐人拒了那凤少主的请柬。”
话音刚落,以上官霆烨为首的年轻一派朝臣竟都纷纷下跪。
“皇上不可!”
上官霆烨咬牙:“皇上!切莫说是否真要与北冥通商,但把那凤天凌拒之门外,这简直是直接在打北冥州的脸面啊!”
剩下几个不站齐太师也不站上官霆烨的中庸朝臣,听罢却也都忍不住抚了抚额上的汗水。
这一边是引狼入室的担忧,一边是直接拂了北冥脸面的不妥当……无论哪种选择似乎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