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畿粮价几何?”
什么人,欺软怕硬,不敢考自家妹妹,便拿她开刀。
她既做不了户部尚书,又当不成京兆尹,知道粮价又能如何?
他就是没事找事,故意向她挑衅。
赵晏将他的胳膊挥开,没好气道:“米斗二十文,面斗三十二文。”
“不错,勉强算你过关。”姜云琛马马虎虎地拍了拍手,“我再问你……”
“行了阿兄,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快出去吧。”姜云瑶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搬出杀手锏,“阿爹早年还是宣王的时候,曾在元夕带阿娘去看灯,依你所言,阿爹阿娘也不务正业吗?”
姜云琛语塞,旋即理直气壮道:“阿爹阿娘那是幽会,你们两个小姑娘家算什么?”
说罢,侧身躲过姜云瑶丢来的纸团,走向门外。
还背对着两人摆了摆手,浑身上下写着“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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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赵晏回忆当时情形,颇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慰。
姜云琛口口声声嫌弃她们玩耍,结果却自己出现在这里。
她思及他那番关于“幽会”的言论,心想,她和他……又算什么?
念头一出,她立马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