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是啊,我非正式编制。”
这句话她在DR听了无数遍,今天却尤为讽刺。
“我没有其他意思。”他以为她误会了,刚要解释却看到她对着车窗微微颤动的肩,便沉默了。
其实涂筱柠不想哭的,可她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有什么魔力,让她泪水夺眶而出,之前所有的坚强顷刻间溃散千里。
纪昱恒从车储备槽里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抱歉。”
涂筱柠接过,边摇头边用纸巾按住双眼,她抽泣着,带着委屈呜咽,“我只是不服气。”
纪昱恒没有再说话,而是任她尽情发泄。
日落远山,西沉的余晖落在涂筱柠身上,透着她的眼泪,晶莹楚楚,惹人怜惜。
涂筱柠都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眼睛又酸又涨。
她瞄着纪昱恒车里被自己抽得快见底的纸巾,开口说:“不好意思。”声音却哑得不行。
车正好到她家楼下,纪昱恒熄了火,淡淡地说:“没事。”然后视线投向她,看来是发泄的有点狠了,眼睛都哭肿了。
他又耐心等了一会儿,待她情绪平复了些才问,“编制对你很重要?”
涂筱柠低头紧攥着纸巾,没有否认,“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