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难以实现。
“南郡公是不世出的英雄。”
不提桓温在东晋朝廷中扮演的角色,仅是他两度主持北伐,先后战胜鲜卑人和氐人,在北方的汉人心目中,地位就相当不低。
“成行之前,家君曾经嘱托,令我务必要亲见南郡公一面。”
秦璟抬起头,俊雅的面容隐隐透出几分凌厉。眼角一粒泪痣彰显妩媚,却不损半分英气。
“还望谢公能行个方便。”
谢玄点点头。
虽说谢安崇尚老子之学,但在教育族中子弟时,却更多引用儒家经典。可以推断出,他并非没有北伐的思想,只是还不到时机。
“玄愔之意,我会向叔父转达。月中大司马将归建康,如玄愔愿多留数日,想必可行。”
“善。”
秦璟点头,端起酒盏同谢玄对饮。唇缘被酒液浸染,恍如红宝般耀眼。
乐声渐停,舞蹈渐止。
自溪水上游缓缓飘下一片木制荷叶,上托注满的酒觞。
十余名婢女行出,手托笔墨纸砚并数卷竹简。随荷叶在第一名郎君面前停住,上巳节最精彩的“保留项目”曲水流觞,就此拉开序幕。
众人双眼随酒觞而动,连亭中的小娘子也不例外。
桓容则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