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小郎有恙,半月不见痊愈,如今可好些了?”
“谢阿嫂关心,容已无碍。”
司马道福目光放肆,让人很不自在。桓容不想多言,借口明日启程,尚有事情要处理,行礼退出室外。
直到他背影消失,司马道福才收回目光,对上南康公主冰冷的眼神,嫣然一笑。
“阿姑之美,鱼见深入,鸟见高飞。小郎肖似阿姑,人品非凡,实令人歆羡。”
南康公主不悦皱眉,司马道福不敢真的惹怒了她,忙见好就收,道明此次归来的缘由。
“阿姑,桓济这般对我,我在姑孰实在是呆不下去!”
说话间,司马道福取出巾帕,假意拭去两滴眼泪。
捕捉到她话中的信息,南康公主肃然道:“你刚才说什么?那老奴回到姑孰调兵,先后几次遣人外出送信?”
“是。”
司马道福扭了下身子,见南康公主压根没心思听她诉苦,实在没法继续哭下去。
“你回来就老实呆着,住你原来的院子。马氏和慕容氏有孕,你带回来的人看好,没事别往那边去。”
“诺!”
司马道福福身行礼,心中乐开了花。
她又不是桓济,没心思找那两人麻烦。此行目的既已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