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桓容正在饮茶汤,暗暗松了口气,他当真是怕了陪府君用膳。
没等他高兴片刻,就听桓容道出所谓的“坑爹计划”,石劭当场喷出一口茶汤,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敬德以为如何?”
“府君,此事恐怕……”
“不可行?”
“可行。”石劭皱眉道,“然于府君名声有碍。”
“无妨。”桓容笑弯双眼,道,“郗刺使信中所言你都看到了。不怕告知敬德,家君素不喜容,如京口易主,容恐将死无葬身之地。”
“府君!”
桓容举起右臂,止住石劭的话。
“敬德,我已无退路。”
逃过一场追杀,桓容以为能有几年发展时间。哪里想到,喘口气的时间,渣爹又欺到面前。
“府君意已决?”
“然。”
“如此,劭必全力相助。”
“善!”
同石劭商议妥当,桓容取出姑孰送来的书信,将纸上的字一个一个切开,私印更是切得小心,确保不损分毫。
真要感谢那场刺杀,否则也不会有这封满是“父子之情”的书信。
他不如郗超有才,能模仿他人字迹,做到一模一样惟妙惟肖。为了保密,石劭之外,也不能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