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话者眨眼,方才面露恍然。
对一个男人而言,什么才算是废了?
压根无需明说。
“真是这样,难怪不能随军。”
“可那也不该是郎君!”一名年纪稍小的婢仆道,“不是还有四公子……”
“咳!”
几人正说得起劲,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咳嗽。
婢仆匆忙间转身,竟是阿黍站在廊下,距几人不到十步远。
“聚在这里作什么?侧室可打扫干净?郎君的衣箱可整理妥当?”
阿黍声音不高,表情却极为严肃。
婢仆们不敢继续闲话,忙不迭告罪一声,快步穿过回廊,三人前往整理衣箱,余下都往清扫侧室。
待婢仆们行过拐角,阿黍方对身侧一人道:“此番郎君北上,麻烦定然不少。你回建康禀报殿下,郎君身边有私兵八十九人,另有秦氏部曲二十人。”
“秦氏部曲?”
“不要多问,如实禀报便是。”
“诺!”忠仆抱拳。
“再则,来盐渎时,未想过会遇上兵事,并未为郎君备下护甲。”
“此事殿下已知,我来之前,殿下已往台城两次,六月之前定会有人送来。”
“那就好。”阿黍松了口气,“此行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