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桓熙尚无觉察,仍在滔滔不绝,桓大司马的脸已然黑成锅底。
告状也要讲究技巧!
桓容刚刚阐明军营不徇私情,桓熙就口称阿父,话里话间要桓大司马做主。
如果帐中没有别人,桓温尚不至于如此难受,偏偏郗愔在座,明摆着看笑话,那嘲讽的表情,活似蒲扇大的巴掌抡在桓大司马脸上,一下接着一下,那叫一个响亮。
“阿父,要为儿……”
“住口!”
桓大司马一掌拍下,两指厚的桌案竟现出裂痕,足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阿父?”桓熙不明白。
郗超暗中叹息,大公子这般愚钝,将来明公登上大位,怕也是后继无人。
“身为长兄,你不睦亲弟,可感到羞愧!”
听到这句话,桓熙当场傻眼,桓容掀起一丝冷笑。
当他是黄口小儿,听不明白?
撇开营中流言,不提桓熙不敬嫡母,反将事情往兄弟置气上引,明显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能让渣爹如愿?
当然不能!
麻烦找上门,不好好回敬一番,任由对方高举轻放,随意糊弄过去,就真坐实了软柿子的名头。北伐至少几个月,隔三差五来上一回,当真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