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留下几柄乞伏鲜卑惯用的长刀。
“阿弟,”秦玓不赞同道,“何须如此麻烦?”
秦璟摇摇头,让仆兵折断木枪的枪头,仍留氐人将官“立”在原地,解释道:“乞伏鲜卑对苻坚有不臣之心,如今万余人领兵在外,时机颇为凑巧,何妨多添一把火。”
“他们会相信?”
“不信又如何?”秦璟挑眉道。
秦玓眉头紧皱,仍有些不明白。
“阿兄,氐人不信任乞伏鲜卑,否则也不会几次借出兵之机削弱对方。乞伏鲜卑同样不服氐人,此次发兵荆州,表面似是效忠,背地里早打着自立的主意。”
秦璟娓娓道来,秦玓表情肃然,没有出声打断。
“你我火烧乞伏鲜卑的营地,到底没有灭掉整个部落,一万多的鲜卑青壮在外,如在荆州扎下根基,于坞堡必成祸患。”
“无妨借此挑拨二者,无论成与不成,都将促使二者加速决裂。”
仆兵动手干净利落,这百余氐人死伤殆尽,氐人和鲜卑人会怀疑秦氏坞堡,却没有实在证据。
“苻坚常以仁德标榜自己,得王猛辅佐,治国上颇有见地。但其终归是胡人,脱不开胡人本性。”
“乞伏司繁能忍辱负重,在死局中求得生路,同样不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