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祎大声叫好,当场和桓歆对饮。
桓容支着下巴,貌似醉意不浅,实则神智清明。看着桓祎豪迈的姿态,扫两眼洒落在衣襟上的酒水,禁不住勾起嘴角。
看来,他这兄长也会玩心眼了。
当夜,桓歆酩酊大醉,直睡到翌日下午。
桓祎饮过醒酒汤,睡了一觉,清早起来又是活蹦乱跳。
桓容旅途疲惫,睡得迟了些,等到清晨起来,桓祎正等在外室,抱着一盘馓子和落在木架上的苍鹰大眼瞪小眼。
听到室外的声响,桓容不得不坐起身。
简单洗漱之后,破天荒的未着长袍,只在中衣外披了一件长衫,黑发在脑后松松的束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出内室。
“阿兄怎么这时过来?”
桓祎没说话,抱着漆盘和苍鹰瞪眼。
桓容无奈,坐到矮桌旁,敲了敲手指。
苍鹰不甘的鸣叫一声,不情不愿的飞落,在桌面上滑了两下,勉强站稳之后,向桓容伸出一条腿。
取下鹰腿上的竹管,桓容转过头,发现桓祎正愣愣的看着他,又看向背过身的苍鹰,满脸不可思议。
“阿兄?”
“啊?啊!”桓祎发出两声单音,匆忙放下漆盘,脸色通红,“那个,阿弟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