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呛了一口酒水。
难怪子敬曾有醉言,看到容弟就想起家中的狸花猫。他之前尚有几分不解,如今来看,当真是半点不差。
朝会宫宴仅是形式,待到宴席撤去,部分人动了两筷,少数更是动都没动。唯有桓容吃得干干净净,连宦者都奇怪的看了两眼。
见状,有人面露讽意,说话时带出几分轻蔑。
桓容听到几句,当下转过头,扫两眼说话的官员,挑起眉尾,满面疑惑。
这哪位,他认识吗?
知不知道他爹是桓温,他娘是南康公主,竟敢当面开嘲,有没有大脑?
“容弟不必理他,全当他在胡言乱语。”谢玄按住桓容的肩膀,显然对说话之人也很不满。但在这样的场合,与其争执实无益处。
桓容疑惑更深,细观谢玄的态度,当下点了点。
未料想,他不计较却让那人得寸进尺,讥讽之意更甚,更口出“兵家子”“粗莽无知”“没有见识”之语,越说越过分。
不只是谢玄,几名同桓容相熟的郎君都面现不愉。
桓容是兵家子不假,言其粗莽无知实是滑天下之大稽!
以舞象之龄出仕一方,实施雷霆手段铲除豪强,其后收拢流民开荒建城,收回盐场发展贸易,这一桩桩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