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看各自所得是否能与付出成正比。
友谊不过是块遮羞布,核心始终是利益。
“此事关乎重大,兄长可容我考虑两日?”
“自然。”王献之点头。如果桓容想都不想立刻拍板,他反倒会不放心,更会怀疑自己的决定。这样的谨慎和稳重才是长久合作的基础。
“子敬兄旅途疲惫,请暂往客厢休息,稍后我亲自设宴为兄长接风洗尘。”
王献之并未推辞,站起身来,由婢仆引路前往客厢。
桓容独坐室内,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越敲越是烦躁,心中实在拿不定主意,当即扬声道:“阿黍。”
“奴在。”
“遣人去看一看钟舍人和贾舍人是否得空,如有空暇,请两人前来一叙。”
“诺!”
与此同时,秦雷日夜兼程,一路快马加鞭,凭借秦氏部曲的身份,顺利进入寿春城内。
因为选的是近路,他与袁瑾派出的人压根没有碰面,更不知晓袁真有意和桓容联手。
此番进城,秦雷怀揣着不确定,谨慎起见,不敢冒然带着朱辅之子露面。经过仔细打探,确定朱辅暂时不在城内,这才手持秦氏仆兵腰牌,寻上袁真父子。
“秦氏部曲,从临淮来?”
袁瑾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