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再想,依旧没有太过深刻的印象。
袁峰固然早慧,但有这样的表现,不得不说,有五六成是逼出来的。
乱世之中容不得天真。
过于天真的结果,往往都是坠入深渊,被历史长河淹没。
“使君。”
“恩?”
“使君可愿收留我?”袁峰认真道。
“你不恨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桓容表情微顿,可话已经收不回来。
“不恨。”袁峰摇摇头。
“为何?”
“大父说过,袁氏沦落至此是他之过,是他信错人,毁了家族基业。大君素日所行,也是他不教之过。使君容大父留在寿春,又告知朱氏之事,实对袁氏有恩。”
“袁使君这么说?”
袁峰颔首,继续道:“大父还说,如果桓使君愿意收留,袁氏仆兵和藏金都交给使君。”
“为何是我?”桓容诧异难掩。
“大父没有明说。”袁峰也感到苦恼。
哪怕再聪慧,终归是五岁的孩子,关乎朝堂政治各方角力,实在是太过高深,不是随便能想明白。
“大父临终前曾言,大君如此行事,注定寿数不长。若有一日寿春生乱,让我千万不要回建康,更不要去京口,能寻到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