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熏肉放到桌上,“阿兄想必饿了,先垫一垫肚子,稍后有事要劳烦兄长。”
“什么事?”看到熏肉,桓祎双眼发亮。想到昨天的种种,又不免神情一黯。
“不急,阿兄先洗漱更衣,用过饭食,我再与阿兄详叙。”
“好。”桓祎答应得十分痛快。
不提还好,一旦提起,本人也不免为满身的酒味皱眉。当下绕过屏风,命人备下洗漱之物,利落的更换的衣袍。
桓容坐在矮榻边,扫过伺候的婢仆和童子,开口道:“阿兄一夜未眠?”
“回郎君,奴等不晓得。”一名婢仆开口辩解,“四郎君醉酒发怒,奴等被关在门外,实不敢违命打扰。”
“为何不报与我?”
“郎君不让。”婢仆咬住下唇,声音微低。
桓容再次开口:“阿楠在何处?”
“回郎君,阿楠染上风疾,留在盐渎养病,此次并未跟随。奴伺候四郎君三月,幸得郎君看重,郎君房内的事多由奴打理。”又是那名婢仆,回话时下颌轻抬,故意抿紧红唇,颇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阿楠病了?”
“回郎君,是他贪凉之故。”
桓容眯起双眼,打量着婢仆,“你名为何?”
婢仆脸颊微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