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幕,同司马道福被欺时何等相似。
只是角色换人,司马道子从欺人者变成被欺者。
“如何,滋味好受吗?”
徐淑仪再次抬手,又狠狠给了司马道子一巴掌。
“威胁我女,凭你也配!”
“昆仑婢生的奴子,天生粗鄙,敢言将我女做成人彘,信不信我将那昆仑婢先投进陶瓮?!”
“你敢?!”
“为何不敢?”徐淑仪冷笑道,“休说你不是皇太子,即便是,新安是你长姊,我乃你之庶母,教训你理所应当。反观奴子所行,不知礼仪,不晓分寸,有褚蒜子支持又如何?难道她能一手遮天,对抗满朝士族?简直笑话!”
“淑仪此言过了。”司马曜不能继续旁观,无论如何都得出声。
“过了?”徐淑仪再次冷笑,“奉劝殿下一句,奢望终是奢望。莫要以为万事握于掌中,到头来黄粱一梦,不知要哭上几回。”
道出这番话,即命人放开司马道子。
“陛下仅有两子,皇室宗亲却非无人。”徐淑仪的声音仿佛带着毒液,一点点侵蚀两人的神经,“殿下如何认定,皇太子一定会落到自己头上?”
“投向褚太后?看看东海王的下场,最好想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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