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秦策收起笑容。
“桓敬道舞象之年出仕,先任盐渎县令,后升幽州刺使,将辖下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期间随桓元子北伐,立下赫赫战功,威名传遍北地。”
“且其手下有能人,政务军事皆未干才。不提其他,石劭石敬德,当年的北地财神即投靠于他。非如此,盐渎、盱眙岂能有今日规模?”
“遑论幽州商队、盐渎海贸,掌控海盐白糖,手下数支商队,说他捧着聚宝盆也不为过。”
“二公子和四公子攻下长安,晋兵趁势拿下扶风、略阳等地,桓敬道明言要打到陇西,重开西域商路,其心不可小觑,绝非求财而已。”
张禹一番话落,众人心中思量,不免议论。
有人觉得此言有理,需得谨慎防备,却也有人认为他是杞人忧天,哪里就到这个地步。
桓敬道固然有雄心,手下也不缺能人,但他终归是遗晋臣子,想称帝建制,必要背上“造反”的骂名。
更何况,南地貌似安稳,背地里却暗潮汹涌。
建康士族、吴姓豪强、手握北府军官至的丞相郗方回,皆非易与之辈。桓容想要成功登上皇位,要走的路相当长,不说举步维艰也差不了多少。
“叔臣是否太过高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