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我来处理。”
“诺!”
此次召秦璟回西河,一是为迁都,而是为了他的婚事。不过,有今天这两场大火,之前拼命往前凑的各家九成都会打退堂鼓。
秦策沉吟半晌,最终只能叹气。
“迁都长安之后,西河定为陪都。遗晋换了新帝,南地情势不明,你当尽速返回徐州,以防生出变故。”
“诺。”
“另外,”秦策顿了顿,沉声道,“分出四千骑兵驻守西河,交于夏侯将军掌管。”
秦璟没有应声,目光落在面前的漆盏上,气氛一时间陷入僵持。
“阿子?”
“儿手下的兵,别人掌控不了。”秦璟视线低垂,恭敬依旧,环绕周身的煞气却浓烈数分,仿佛变得有形。
“西河不少守军,武乡和太原两郡连征青壮,训练两月亦能担起守城之责。”秦璟继续道,“儿麾下八千骑兵只能进攻,不能守城。如强行为止,西河定出乱子。”
“果真?”秦策皱眉。
“不敢有半点虚言。”秦璟终于抬起头,“父王知晓胡骑秉性,还请三思!”
明白秦璟不是托辞,秦策只得压下此事,留后再议。
当夜,王府设酒宴,为秦璟接风洗尘。
消息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