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决定。
毕竟,齐家到底只是外戚,遇上这样出人意料的新君,唯有退一步,稳住齐家的地位,才是最好的立身之本。若能靠着结亲来稳住外戚的地位,自然再好不过。
皇帝和齐家的关系若牢靠起来,定会让东宫紧张不已。
只是,不知道萧恪之会作何反应。
楚宁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到他的身上。
他像没发现太后的意思一般,面无表情地扫一眼齐沉香,冷淡道:“太后的嫡亲侄女,自然是大家闺秀。”
这话落在楚宁耳中,已算得上是夸奖,可听在齐沉香的耳中,却颇不是滋味。
她身在齐家,又是最小的女郎,一向是被人捧在中间的那一个,从小到大听过的赞美与恭维数不胜数,遇上萧恪之这样冷淡的,实在少见。
她感到骄傲受到一丝挑战的同时,还隐隐有些不服。
这位新君的确如旁人说得一般生得英武不凡,气势逼人,只是也忒冷淡了些。
好在多年的教养让她始终维持着端庄大方的笑容,并未露出半点异样。
一边的齐太后似乎并不介意他的态度,拉着侄女重新坐下,含笑继续道:“这孩子极有孝心,方才还同我说,要在月末的寿宴上亲自给我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