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饭庄的后门绕了个远路,从另一边进入茶馆,与包厢中的四喜耳语了两句。
之后没多久,苏满娘便见到苏润臧指着俞秀才手中的寒江泊舟图扇子询问了句什么,果见俞秀才面色低落。
见苏润允神情阴沉,苏满娘轻笑:“好了,人家并未有意,好歹我们也曾提前发现,总比提出后再被拒绝得好。”
苏润允颔首,又道:“不急,还有一位,也不知那位房秀才今天是怎么回事。”
在两人包厢的隔壁,黎锐卿正襟危坐。
他收回了准备向着窗外打手势的手,听着旁边苏满娘温温凉凉的一句句分析,眼中闪过惊喜。
理智,从容,不轻易被表象疑惑,在她这个年龄,很是难得。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方才从她的短短几番话中得到了一种讯息,她并不渴望爱情。
这一点,简直与他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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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被苏润允一直挂在嘴上的房秀才终于姗姗来迟。
他一身烟罗色长衫,一入包厢便向其中友人们拱手行礼,表达歉意。其他人连连摆手,让房秀才赶紧落座。
与俞秀才这种清冷出尘的高岭之花相比,房秀才则是位笑容可掬的娃娃脸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