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阳宫附近溜达,就为了等着跟她示威。
    “食盒呢?”秦景也不绕弯子,劈头盖脸地就问。
    “殿下是说那盒腥臭之物吗?”霍原渊皮笑肉不笑,“此时怕是已被我手底下的那些在灰坑中埋了吧。”他说罢还拿出帕子或真或假地擦了擦手,一脸嫌恶。
    一想到自己昨日费尽千辛万苦抓来的鱼被眼前这个人一股脑当垃圾扔了,秦景就觉自己拳头都硬了。
    “霍将军,你我本无怨无仇,凭什么事事都要为难与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过不去!你到底想干什么?”秦景也不顾什么长公主颜面了,直接冲那张脸乱喊起来。
    大概所谓相由心生,秦景现在觉得那张脸根本就毫无英俊帅气可言,满是阴森可怖。
    “殿下这话在下可就听不明白了,今日之事,又何来为难一说?”霍原渊居高临下地瞥了眼秦景,露出不屑之色。
    “还狡辩!好,那我送新鲜河鱼去兰妃宫中,所谓鱼脍,正是滋补上品。但你拦下食盒不说,还私自处理,这不是为难又是什么?”秦景觉得眼前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谁知霍原渊闻言直接笑出了声:“滋补上品?殿下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生食河鲜者,轻则腹泻发热,重则喘证厥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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