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叹服。
    “这信是谁写的?“秦玺凑过来看完,拿起旁边那个信封,可惜此人像是有意而为之,并未留下任何落款。
    “若是坐在雅阁之中,那定是非富即贵了!这位公子定是欣赏我家小姐才情呢!“紫苏笑着说。
    “真的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吗?“秦景又探身去问那个送信来的跑堂。
    “小的的确不知,只是被吩咐送信过来。“
    秦景有些遗憾,眼神又落回到了那封信上。
    这世上竟会有这样一个人,与她如此心念想通,每个字都入了她的心窝里。
    尽管她和陆秋平时几乎可以无话不谈,也互认知己,但这首诗竟显得更通晓她心意。
    究竟会是个怎样的人呢?
    有那么一小会,秦景甚至有种跑去前面当场问出此信出自谁手的冲动。
    陆秋在旁轻咳了一声:“这会所有逐鹿者应该已经悉数登场,该是出分之时,我们不如去前面看看乐师们对小姐作何评价?”
    几人闻言,纷纷鱼贯而出。
    因为不便露面,秦景从头至尾都戴着面具,秦玺和紫苏则留在戏台的帷幔之后。
    未曾想底下的看客早已熟悉那只式样别致的面具,秦景只稍稍探了下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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