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听到太妃这口气就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再看到兰妃反应就想让秦玺先别说了。但秦玺全然不知,似乎还很想要继续解释下去:“不错,因为枣木硬度高,不易被虫蛀,所以……”
    “哼!”太妃把手中茶杯往案几上重重一摔,茶水飞溅出来,“本宫就说你们姐弟俩缘何非要等到最后才来献寿礼,原来是在预谋这一出大戏啊。又是‘断首‘,又是‘早墓’的!你们是不是就一心盼着本宫早点驾崩,好让这天下早日易主啊?!“
    太妃此言宛如一道惊雷当空劈下。
    大殿之上无人出声,更无人斗胆上前劝解,谁都能看出来老祖宗这是动了大怒。
    看似只是气话,实则却戳穿了这多年以来宫中一直讳莫如深的兄弟争权。
    说到底,秦疏和太妃这对母子,即使如今已经大权在握,却还是免不了忌惮秦景和秦玺,或者说忌惮他们手中握着的那两块牌子。
    新帝寡母,即使秦玺表现得再无心争抢,但那块兵符仍然具有足以撼动整个皇城核心的可怕力量,更别说秦景手里还捏着一块免死符。
    这就相当于即使姐弟俩当真有一天起兵造反,身为皇上的秦疏也毫无治罪之力,只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早在老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