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不悦,连忙走上去劝阻:“这是怎么了?”
宁柔一看晋国公夫人来了,想到这是自己未来婆婆,即刻小可怜样上身,一扁嘴,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夫人……”
宁姝心里冷笑,脸上却轻描淡写,声音也十分和缓:“妹妹,做人切莫得寸进尺。你夺了我的婚约,又想拿我娘留给我的嫁妆,且说今日若不是祖母做主,我作为嫡长女,险些连寿宴都来不得,如今连没得赐婚都要怪在我头上,你还想怎样?”
宁柔嘴巴张了两下——卧槽,她说的都是事实,该怎么反驳?
她连忙求助似的去看宁赵氏,宁赵氏连忙说道:“姝姝哪儿听来的话?怎么可能会动你娘留给你的嫁妆?今日也是怕你病没好透,夜里寒凉,万一又发起热了可怎么办?母亲心疼你,可别让院子里那些丫鬟闲嚼舌根,离分了咱们母女。”
宁赵氏一边说着,心里骂着宁老夫人,果然是老太太自小带大的宁姝,什么嫁妆什么寿宴不让来她都说给宁姝听了。要不是宁柔先下手为强,抢了这婚约,她岂不是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宁姝了?
晋国公夫人只和稀泥:“是啊,母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