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到了。
她把两个品牌袋子的东西都安妥的放在床沿,又拉开了挡光窗帘。
外面的阳光直直照进来,让阮皙忍不住闭了闭眼,心里那种微妙的感觉更加清晰了,使得她慢吞吞问出声:“请问……是谁帮我洗的澡?”
昨晚她喝醉前的记忆还是很深刻,后面就是零散的一些模糊片段了。
按理来说第二天醒来后。
她应该满身散发着酒臭味,而不是干净到连指尖都阳光下雪白柔软一片。
女经理却没读懂她的欲言又止,越发温柔的问:“阮小姐是想再洗一遍吗?”
“……”
如果是段易言帮她洗的,是有点想重新洗一次。
——
半个小时后。
房门被推开,阮皙穿着段易言准备的那条黛绿色裙子走出来,她皮肤白,跟这个颜色很般配。
走到客厅处,入眼便看见段易言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白得一尘不染的衬衫和黑裤,似乎几次遇见都是这个打扮,不过也确实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穿白衬衫了。
想到昨晚竟然喝醉到不省人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