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是她不能忍,不能接受。
阮正午手指骨节敲了敲瓷碗,联想到最近报纸上段家的新闻,他突然拿出来聊了起来:“不过女婿的品行方面,你不能找像我们榕城段氏企业那种整个家族男人都很毒的人。这样的可是从基因里就坏出来了呢!”
段家的男人?
阮皙托着下巴瞧向父亲,自从她回国开始,好像遇见谁都会在她面前提上一句。
阮正午跟段家的企业是多年来的死对头,偶尔嘲笑对方的家族丑事,都是家常便饭的,他不知道女儿心中想什么,还很幸灾乐祸的说:“皙皙,爸爸跟你说个八卦!”
阮皙黑白分明的眼眸微睁,本能的觉得没什么好事:“啊?”
阮正午起身去书房拿了张报纸下楼,整齐叠好,放在桌面上,缓缓地推了过来。
朝上的那面,正印刷着大字号黑体的新闻标题:【被逐出家族企业的破产公子哥段易言,跌落神坛,究竟做错了什么……】
“……”
阮皙先是愣了两秒,蓦地轻咳起来。
什么啊,段易言要知道她爸爸把他被逐出家族破产的报纸这么完善保存着,估计会感动的午夜惊醒吧?
阮正午指了指报纸上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