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看向自己手腕处的创可贴。
桑盛盛在电话里保证:“皙皙,拍戏的时候你只要在旁边指导我就行,不用上手,好不好?”
阮皙眼底似有一丝犹豫不决,先没出声。
自从她四年前的手拿不起大提琴,整个阮家就再也没有人提起过这个了。
连前两天爸爸也只是委婉地问起她毕业后的工作安排,从字语行间,似乎已经笃定她这个女儿废了,在家当个享受荣华富贵的千金就好。
长时间的沉默让阮皙陷入回忆里,直到桑盛盛卑微至极的求她:“皙皙,你要助我事成,这部剧的酬劳你六我四!”
阮皙其实很好说话,被好友这样可怜巴巴的求,也做不到铁石心肠。
她轻轻呼吸一口气缓解下回忆中的那种痛苦,用手指挡住了眼睛,轻声说:“酬劳我不要,要你身边一个小助理的岗位。”
“啊?”
桑盛盛一时没跟上。
阮皙慢吞吞的说完:“我回国需要找份工作,这样才有借口不住在阮家。”
而且,她借住在这套公寓里,帮桑盛盛也是应该的。
桑盛盛:“皙皙你不住阮家,就在我公寓住下,想住多久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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