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闻见的是他呼吸间很淡的酒香味。
“你有什么企图……”
在夜深人静下,连说话都是小小声。
段易言的薄唇是热烫的,很薄,覆上来的间隙还低声说:“男未婚,女未嫁,你说我有什么企图?”
没有过多解释。
阮皙眼睛完全看不见光了,近距离的是他极为养眼的脸,清晰到能看清他眼角处那颗极浅的胭脂泪。与前半周那次酒醉的意识不同,这次是无比清醒的,顺着他的贴近,心跳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加速。
这次段易言很有技巧地吻了她半个小时。
阮皙没经历过其他男人,茫然的不知道原来接吻还能这么长时间。
她一时有些忘情,蜷缩在棕褐色沙发处,乌黑长卷的秀发乱乱的披散下,几根贴着脸颊处,唇被咬得艳红,就在神智越发飘离时,攀着男人肩膀的手腕被摁住,贴着的创可贴,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段易言用指腹触碰到她那道疤,仿佛能牵扯起藏在骨子里的丝丝疼痛:“受伤过?”
阮皙雾蒙蒙的眼睛一眨,猛地恢复了清明。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很抗拒将段易言给推开,整个身体接近僵硬,低头去找掉落的创可贴。
“别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