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爬起来就要骂人。只是未等她开口,马匹就像疯了一般,以更加失控的速度在山道上疾驰起来。
卢植稳不住身子,同样摔不轻,骂骂咧咧一阵,听见外头车夫带着哭腔的声音:“公子……马儿好像……好像疯了,越跑越快控制不住。”
车夫都控制不住,卢植和徐雯更是没有办法。二人在车厢内被摔的连翻几个跟头,疼的龇牙咧嘴华服都破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那曲调听不见了马匹才渐渐慢下来。夫妻二人相互搀着爬起来,竟生出劫后余生的喜悦。尤其徐雯,心惊胆战了好一会,才花着脸扑进卢植怀里,啜泣:“夫君,这马儿好端端的怕不是中邪了?咱们不去了,我怕……”
卢植只觉得晦气,以往出门从未遇过这样的怪事。他佯装淡定安慰妻子,背地里手却在发抖,想必也被吓得不轻。
而此时曲折的山道上,正缓缓行着一众人马。
“别唱了!你那西北跑马调容易激起牲畜血性,只怕谁家驯化不好的马儿着了道。”说话这人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很快有人接话:“大人,属下这不是高兴么……十一年——我赵凛终于又回来了。”
话头刚落,赵凛便察觉到一阵凉飕飕的目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