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
“没有公务。”崔炳嘴角勾起笑来,爽朗满是少年气,热心肠介绍:“这位是陆大人,左迁入京今日刚到,家父让我带他四处逛逛。”说着胳膊肘拐了下陆骁辞。
不等陆骁辞回应,季软先说:“久闻陆大人盛名。”
这种谁都知道的场面话,自然不会有人深究。陆骁辞却偏不,他好整以暇问:“是么?我久居黄州,没想到盛名都传到京城了,太子妃都听闻过陆某什么?”
此言一出,不光季软语塞,崔炳更是瞪大眼睛望向好友,眼神含枪带刀要多凶有多凶。
这是今日陆骁辞第二次寻根究底问她。季软不禁想起悦文堂教书的先生,每逢考学生功课时也总这样板着脸,手拿戒尺一本正经。
她去看望季修时,训人的先生就是这副模样的。
“太子妃为何不说话?”陆骁辞还在追问。
这一追问,季软心中更是将他与悦文堂先生画上了等号,仿佛只要她一答错,戒尺就会啪嗒落在手心。
“自然听过许多,既然陆大人想知道自己在盛京的好名声,本宫也不妨说与一二。”一再追问,她也没有退的道理。“黄州山高林深,数年来匪患横行,尤其以阙山崇山最为严重。早几年时,行人都是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