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笑了。若非天色太暗,季软便能发现他脸上除了笑意,还有毫不掩饰的欣赏。他唤她的名字:“季软,每次见面,你总能叫我惊奇。”
“我姿色平平又没甚拿得出手的本事,惊奇就不用惊奇了。希望大人一诺千金,答应我的务必做到。因此,这次望楚府承办除夕宴美酒珍馐务必不能出错,还请大人从中斡旋。”
陆骁辞许久不说话,季软摸不清他的意思。她顿了顿,继续游说:”若望楚府在除夕宴上出了错,大人堂堂七尺男儿,说过的话只怕不能兑现了。”
陆骁辞对给自己找了双份麻烦这事丝毫不上心。他盯着季软发髻,忽然想起白日那朵霎是惹眼的腊梅。
娇嫩,栩栩如生,想让人好好护着。
“你怎么知道,有我从中斡旋,就不会出错呢?”
季软信誓旦旦:“我相信大人的本事。”
“为什么信我?”
季软语塞,半晌才说:“我——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大人很厉害又热心肠,想必不会见死不救。”
季软继续用白天的话压他:“陆大人不是以帮助别人为快乐么,况且,大人说自己——很闲——”
季软越说越没底,声音越来越小。
陆骁辞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