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奴家喂你。”
美人靠近,纤白的小手搭在陆骁辞肩头,费尽心思想拿下这个出众的男人。她的手刚触及陆骁辞下巴,人便被推倒在地。
头牌在哪儿不是万人簇拥,今日碰了钉子,秋樱挫败,媚眼含泪道:“官爷对我哪里不满,秋樱改就是了。”
“别碍我眼,出去!”陆骁辞冷声吩咐。
他讨厌娇滴滴的女子,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找秋樱来。于是吩咐老鸨又唤来一个女子,名叫白桃,陈曲坊出了名的端庄,吟诗作画样样精通。
白桃明显比秋樱会看人眼色。她见陆骁辞面色淡淡,知趣的不多问,一杯接一杯倒酒。不仅如此,白桃还很会说奉承话。
风月场上见惯了官家男子,白桃很有把握。男人嘛,不管什么时候夸就完事了。从周身小物件开始,再到身份,前途,哪个男人不喜欢听漂亮话。
见陆骁辞身旁的精致盒子,白桃夸赞:“官爷真是体贴人,来陈曲坊还给姑娘们带东西,这是哪家的胭脂?”
陆骁辞只觉得没劲,“啪嗒”一声将杯盏放置桌上,对白桃道:“别碰!不是给你们的。”
于是一杯酒的功夫,又把人轰了出去。
接连轰出去两位陈曲坊头牌,没有女子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