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软的想法与陆骁辞不谋而合,他笑起来,眼里透着亮光:“你看着乖,想不到藏着蔫坏。”不愧是他看上的人,有主意得很。
季软抿了唇,小脸气得皱巴巴,“偷我娘亲的东西,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翠珠还是担心,插话道:“可太子妃毕竟是侯府出来的姑娘,这样做只怕以后被人说恩将仇报,被骂白眼狼什么的难听死了。”
翠珠的担心不无道理,季软和季修是侯府养大的孩子,侯府里子不行面子却做的不错,至少在外人面前对姐弟两还是客气的。若季软当着陛下的面让自家表姐下不来台,只怕日后名声坏了。
“闲言碎语随他们好了,我又管不住别人的嘴。再说,表姐妹闹别扭对比欺瞒圣上,我就不信大家伙分不清孰重孰轻。”事到如今,季软顾不得名声好坏了。
翠珠担心的,陆骁辞早就想到了。在他的计划里,就没打算让季软出面。能拆徐雯抬的人千千万,何须季软亲自来。
陆骁辞目光灼灼地盯着季软,她的胸口被茶水浸湿一块,显出错落的峰峦。他看了一会,目光僵硬地移开:正人君子什么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