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抽不回来。这家伙,是铜墙铁壁吗,怎么拉、怎么甩,都无法成功甩掉。
“你必须得去。”他才不会放开她。
一个人哭泣的时候,是最无助,最伤心的,所以,他希望自己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陪伴在她的身边。
虽然不清楚她哭什么,但是他想在这个时候,陪伴在她的身边。
“谢翔宇,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她被他拉着走,想要甩掉都不能。
“去了你就知道了。”两个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
梁永谦睡的迷迷糊糊时,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了,是闫月兰,“永谦,饭已经做好了,你爸爸也已经回来了,赶快下楼来一起吃饭。”
“嗯,我这就来。”
“永谦,一会儿见到你爸爸,态度要放软一点,知道吗?不要跟你爸爸对着干!”闫月兰提醒他道。
“我知道了。”语毕,他随即起身去浴室里梳洗了一下,然后下了楼。
此时,梁国华正坐在客厅里,一下楼就能看到他。
“爸,你回来了。”梁永谦出声喊道。
闻言,梁国华放下手中的茶杯,转头看了梁永谦一眼,神情严肃,“都已经过去六年了,你还记得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