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而已。
“见过太子殿下。”
裴郁卿唇角含笑,好似没有看见眼前的场面,气定神闲地微微颔首示礼。
纳兰楮手上拿着一支上好的青白玉笛,便是坠饰而落的那块镂刻惨玉,都价值连城。
他拿着玉笛轻敲了敲手心,眼底漫然笑意, “上卿大人,恭贺新婚。”
他目光辗转至秦书身上,微微眯着眼睛,就像在打量什么珍贵难得的东西。秦书回之浅笑,微微俯身,“见过皇长兄。”
纳兰楮轻扬眉梢,朝她走过去,他的嗓音是温水灌冰,温和好似有情余温,但实则是后觉凉骨。
低低撩魅,蛊惑人心。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低眉顺眼的秦书,开口似细细品咂,“吾妹令珩......”
他轻笑了声,大方地将手上的玉笛递给她, “妹妹新婚,皇长兄想不出什么好礼相送,便将这玉笛赠予妹妹罢。”
“方才拿它打断了一个侍女的腿,想来这玉质乃是上乘的。”纳兰楮漫不经心地随口提了一句,以人骨比玉质。秦书接过玉笛的手紧了紧,抬眼看向他, “那,多谢皇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