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孤自己来。”
“......”
所以他当时真的破罐子破摔,派了人去杀陈启,陈大人自然知道太子殿下的秉性,没用的累赘东西,从来不留着。
太子要杀,裴大人要保,纵然知道两头都不是好东西,但裴郁卿这边好歹能够苟且一条命。
镇襄候一面下棋,一面还得想方设法计较着让他赢,“殿下有何打算?”
“那就看裴大人要怎么对付孤了。”
纳兰楮头疼的按了按额角,“这老狐狸想一根根除孤羽翼,坏得很。”
他说着看向镇襄候,神色微凝懒懒道,“你可得给孤谨言慎行,说不准裴郁卿哪天就拿你开刀。”
“......殿下放心。”
纳兰楮把着翡翠玉鼎,低眉敛下的目光影入玉色,似询问道,“孤这几日在想,裴大人若没了主君......他还有理由和孤过不去吗。”
镇襄候执棋的手微顿,将手上的白棋纳入掌心,目光隐烁其微,骤然冷凝。
苍沉的嗓音缓缓道,“殿下的意思是......云氏温仪?”
*
大郢皇室四年为期,秋后依祖制往起云台祈福参拜,随御驾出行,规模盛大。
而常年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