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地,腰后裴郁卿的手稳稳搂上来,扶好了她。
若她心境也如现在的锦瑟之年,十七岁华。跌的这一下还会半带有意,等他扶。
可眼下她只想回避,偏多说多错,越躲越糟。
他胸膛宽厚温暖,她想站好,但双腿还在发软,她只能秦书僵着身子,靠在他怀里觑他一眼,莫名心虚地解释,“腿......腿麻了......”
裴郁卿目色安静如常,就这么低头凝着她,“我知道。”
......
之后起云台的三天两夜,她一定得谨言慎行才好。
他的手就这么贴在她腰间,不带什么力道,可偏存在感极强。还有他独有的沉淡气息,随风而来,秦书觉得自己在缓缓受蛊。
她缓了一会儿,挪了挪步子,那阵酸麻无力感终于过去,她连忙站好退出他怀里,“走吧。”
马车重新启程。
在日落后的彻底夜幕之前,终于到了地方。
车马只能停在山脚,要上起云台,唯有徒步行阶。
秦书仰头看着山顶的宫殿,深蓝色的天边树梢已经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