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付爹娘的挡箭牌,有什么不敢的?可想到墨砚毫不知情,便又将话咽了下去,胡乱的挥了下手,皱着眉头,继续往前走去。
墨砚身材瘦小,李执长腿迈进,他就得碎步紧跟,这才不至于被落下。
这一路,墨砚算是瞧明白了,他家少爷似乎对少夫人有所不满,但又顾忌老爷夫人,不好当面发作,只得憋屈。如此一想,少爷在新婚之夜偷溜出来,让少夫人没脸,也算是无声的抗议。
自以为想通了前因后果的墨砚,对许念安忍不住生出一丝同情。
可此刻,被墨砚怜悯的许念安,却正笑盈盈的与金氏闲聊。
金氏作为诰命夫人,曾在京圈“后宅外交”多年,又出身书香门第,无论眼界见识,还是言谈举止,都与这安城的普通贵妇不同。许念安虽来自后世,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却也为之折服。
如今她已是金氏儿媳,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巴不得与之亲近,一是为了婆媳关系,二来也为汲取经验。
这样即使日后和离了,她也能靠所学的经验,在这新世界糊口饭吃。
金氏不知许念安心中所想,以为她是强颜欢笑来侍奉自己的,心里越发愧疚。
“我已有了些年岁,李家家大业大,事务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