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金氏至今都记得,二十几年前,曾有过持续两年的旱情。
大半个北方,都种不出庄稼。南方还能勉强维持着。
但是全国那么多张嘴,怎么可能只靠这点儿粮食养着?
那两年,莫说是女娃,就连男娃也没几个活下来的。
想到这些,金氏忍不住扼腕叹息。
也是在那个时候,李皖去了外地做官,一连几年都没有回家。
两人再相见时,原本白白胖胖的李皖,已然变得黑瘦无比。
许念安全程都默不作声,心里想说的太多,反倒不知从何说起了。
她既想批判男女不平等的糟粕思想,可又感叹大灾大难的残酷无情。
也许只有时间和死亡,才是真正的人人平等。
回家的路上,许念安有些沉默寡言。幸好她和红兰一辆车,即使红兰发现她不对劲,也不会乱嚼舌根。
抵达李府时,许念安已然整理好了情绪,再度变回了那个温柔贤淑的少夫人。
但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她偷摸做了些小动作。
比如,将她整理好的金银物件,分别藏在了柴房和砖缝里。
越来越强烈的不安,让许念安根本没空搭理被关在一起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