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庆祝合作愉快。”
尤文溪想起自己在酒楼遇到魏筹时说的那些客套话,再细想想那些董事听到这些话后的想法,表情瞬间变得比万花筒还精彩。那些人心里是不是都在骂她白痴蠢货,居然还祝他们合作愉快,坑自己的母亲。这人心里是不是也在嘲笑她不过是个骄奢**逸的花瓶,对商业上的事一无所知,没有她妈妈她就什么都不是?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尤文溪有种被愚弄的愤怒,却有苦难言,因为明显是她自己愚昧无知才酿出笑话,她要是发火,反而显得她不可理喻。
魏筹也想起那天和尤文溪打招呼的场景了,听到尤文溪语气这么生硬,知道她也想起来了,但没有趁机出言嘲讽火上浇油,而是道:“未免两败俱伤,我也答应了你和你离婚,你回去告诉你母亲,我这个前女婿,打算请她吃顿便饭。”
尤文溪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魏筹一眼:“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你还没有拿下时信木业,想找我妈求和。”
魏筹坦然笑道:“我确实还差一点,你母亲合并原时信木业和原华城木业时,对原华城木业的偏袒引发原时信木业董事的不满,我现在手里已经拿到百分之五点零六的股份,明天就能举牌时信木业。你母亲明天针对这件事必然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