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地坐了一会,见他什么话也不说,还以为他无话可说,站起来道:“魏先生要没什么事我就先失陪了。”
又开始叫魏先生了。魏先生表示真的捉摸不透眼前这个明显在生闷气的女人,却又被她一嗔一怒的可爱劲给勾得心里微痒。他放下酒杯站起来,堵在尤文溪身前,却又摆出一个极绅士的姿势。
他微微躬身,伸出手,将邀请的动作做到极致:“可以请你跳支舞吗尤小姐?”
尤小姐凤眼像含着一眼清泉,倒映着漫天繁星,瞪眼时那星光大盛,将对面人的心照得越发敞亮:“对不起,我不想……”
魏筹已经不由分说牵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搭在她柔软的腰上。
她现在有了身孕,不好再用不盈一握来形容她的腰,但那纤细脆弱的感觉还在,仿佛只要魏筹再用力一点,就能轻轻掐断。
尤文溪僵硬地跟着他的步子:“你这绅士当得可真不费劲。”
她早看穿他本性,以前还跟她装!
魏筹笑而不答,手慢慢从她腰间划过,最后收紧,争取做一个更不费劲的绅士。
尤文溪被他搂得脚下一乱,直接踩到了魏筹锃亮的皮鞋上。
魏筹就像没感觉,抱着尤文溪转圈。
尤文溪根本没听音乐,心神全用